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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双舞戏蝶再探冰

105、双舞戏蝶再探冰

  雪花飞起来是花,落下去就成了雪,上海的雪花寿命就更短,就截留了最美的一段,刚有污迹就成了水。女人是水做的,女人是不是会飞舞的雪花呢?

  回到上海,吴琛很沉默,一路上没有语言。小杉与豆豆、钱红都到机场送行,没有过激言行,平淡如水。

  回到我的屋里,三婶就来了。三婶说:“这些天你去呢里了?”我说:“想我了。”三婶说:“讨厌鬼,我才不呢,我男人刚回来,在香港一呆就是一个月,也不知道都怎么过的。”我说:“你不怕他出轨?”

  三婶说:“我他都满足不了,还想找别人,一回来就想干那事,没几下就完了。”我说:“他在香港工作顺利吗?”

  三婶说:“他说香港现在很乱,都忙着移民,可是国有公司有条不紊,他说过一阵子肯定会好的。”我说:“这回有挣足了吧。”

  三婶说:“甭看他在香港工政作,拿的还是大陆的工资,没变化,补贴也不多。”我摸了一下她的乳房说:“知足吧,他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三婶说:“我知足。”三婶帮我收拾着屋里,我指着墙角的一箱啤酒说:“一会儿你拿回去,慰劳一下你男人。”三婶笑着说:“我就是他最好的慰劳。”过了一会儿三婶说:“你想我吗?”我说:“想,天天想。”我从后面把手伸进去摸着乳房,笑着说:“被香港人干过的屁股还想我吗?”

  三婶说:“你摸摸看,再说他只是在香港工作,不是香港人。”我摸着屁股,狠劲的捏着。”我说:“都没穿。”三婶说:“捏疼了,轻点,还不是让你方便。”我笑着说:“方便什么?”三婶说:“小讨厌鬼。”

  我说:“我只比你小三四岁。”三婶说:“快干我吧,说不准一会儿她就来了。”我说:“谁来呀?”三婶指了指隔壁。

  三婶儿天生吃不胖,她说小时候长得圆滚滚的,可长大后,圆圆的脸变得小巧,身材也十分袖珍娇小,再加上水汪汪的圆眸儿,看来就像只可爱的小白兔,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去欺负。

  三十多了,还单纯的三婶儿还是笨笨地不知道自己如何面对眼前的坏人。

  三婶儿说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闷热的夏天。

  天生就怕热的三婶儿,实在无法忍受炎热的夏季。因此,微热的夏夜,三婶儿习惯只穿着一件樱红色的肚兜和白色亵裤。

  “嗯……”有点热,所以三婶儿微拧眉尖,虽然夏天的夜晚,三婶儿还是习惯沐浴后才睡觉,身上的肚兜也只是随便系上而已,因此随着三婶儿的翻动,颈背后的亵衣细绳也跟着脱落。

  只见樱红色的肚兜留在床面上,浑圆的雪乳没有任何的遮盖,随着三婶儿的挪动,美丽地轻颤乳波。

  三婶儿的眼睛亮,黑眸因微颤的胸乳而加深色泽,尤其是那粉色的乳尖,在雪白的映衬下,娇艳如果实,更让我腹下一热。

  喉咙滚动了下,炽热黑眸慢慢地扫过眼前的人儿。

  三婶儿有一张小巧的鹅蛋脸,圆圆的大眼,小小的俏鼻,微噘的小嘴儿,连身子也是娇小玲珑,像只无害的小白兔,可爱得让人想捏一把。

  而白里透红的,更显晶莹剔透,让人想用力咬一口。

  我最爱的就是三婶儿那吹弹可破的,如雪白羊脂般,一碰过,便让人爱不释手。

  “唔……好香……”

  三婶儿努努小嘴,鼻尖不停地嗅着,感觉好像闻到一种甜甜的香味,让三婶儿不由自主地吞着口水。

  面对三婶儿的召唤,我根本就忍不住。

  三婶不敢呻吟,偶尔一声也不是很大。三婶说:“你比我男人强多了,我就喜欢你使劲干。”我说:“我的骚狐狸,你的屁股快迷死人。”三婶说:“从香港回来他说香港有跳脱衣舞的,不是回归了吗,还跳?”

  我说:“人家是资本主义,50年不变的。”三婶说:“还可以赌博,说澳门还有专门的赌场。”我说:“你不知道呀?”

  三婶说:“我以为回归了就关掉了。”我说:“你在家里都呆傻了,快出去工作吧。”三婶说:“快点,往里点,我快来了。”我说:“怎么这么快?”

  三婶说:“一见你就想,你一点也不主动。”我说:“我这回主动。”可是还没等我主动有人敲门。是隔壁的篮球,就听见她说:“小李子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三婶说:“真讨厌。”赶紧穿好衣服。

  篮球一进来就埋怨着,回来也不吱声,要不是听见有动静还不知道。看见三婶就说:“三婶,你来的可够准时的,小李子又欺负你了吧。”

  三婶说:“你也够准时的,小洁,你着急了。”

  我说:“不要打架了,都是自己人。”

  篮球说:“你还别说:“你这一走还没招没落的。”

  三婶说:“就你犯骚,一天都离不开男人。”

  篮球说:“三婶,你男人刚回来,你这回可有乐子了。”

  我狠狠地捏了一下篮球说:“好好说会儿话,别再斗嘴了。”篮球说:“香港回归你看了吗,上海热闹极了,还放了焰火。”

  三婶说:“那天我去了淮海路,人山人海的。”我说:“我在武汉忙,没有时间关注。”篮球看着我只穿了就说:“睡觉了。”说着yin荡地看了一眼三婶。

  我说:“可不是吗,还没睡醒,三婶来了,刚起来你又来了。”

  篮球说:“没做那事?”三婶说:“是不是你想了。”三婶就摸篮球的屁股。

  三婶说:“连都没穿。”篮球说:“我愿意。”然后就把三婶扑倒在床上,掀起了裙子。篮球大惊小怪地说:“你也没穿,还湿着呢。”

  我走到床边说:“别闹了。”篮球用双腿圈住我,伸进去就抓住了我,大声说:“你的也粘糊糊的,你们肯定没做好事。”我就撩开了篮球的裙子把手指伸了进去说:“你都湿了,也没想好事吧。”篮球撸了几下就往里塞,塞了几下,终于进去个头儿。

  篮球说:“我也要干。”三婶说:“也不害羞。”

  篮球说:“你刚乐了,你就害羞了。”三婶说:“人家还没乐呢你就来了。”篮球挪了一下屁股就全进去了,我忍不住就动了起来。”

  三婶说:“羞死人了,我走了,你们干吧。”下了床就要走,我一边动一边拽住了她。”我说:“三婶,别走。”三婶瞄了一眼说:“你们干事我就不参观了。”篮球边快速的耸动着边说:“我不怕你看,一会儿我看着你干。”篮球已经脱掉上衣,自己揉着奶子。”三婶竞然看着进出直了眼。

  我摸着三婶的乳房说:“好看吧。”三婶说:“好看什么,羞死人了。”我摸了一下三婶的屁股,把手指插了进去。

  三婶就紧紧地靠在我身上,眼睛还是瞟着。”篮球说:“看上瘾了吧。”三婶说不出话来,只顾呻吟着。”篮球不一会儿就来了。”我抽出身来,两个人竞然同时抓住了我,对看了一眼,两个舌尖就同时舔了上去。正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一看是周冰。

  我说:“周冰,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周冰说:“我知道你去武汉了。”我说:“刚回来。”周冰说:“我知道,你怎么了,呻吟什么?”

  两个女人又舔上了我,三婶全吃进去了,篮球就舔下面。我稍微定了下神说:“没什么,可能听你的电话激动了。”周冰说:“今晚你有时间吗?”我说:“美女相约当然有时间。”周冰说:“过一会儿给你电话。”

  我刚合上电话,三婶就把我扑在床上,坐了上去。篮球说:“吧。”三婶说:“你刚骚完。”我摸着篮球说:“你的奶子这是迷人,死在上面都愿意。”三婶狠狠地撴了几下说:“干着我还说她迷人,小洁你可真是狐狸精。”

  篮球笑着摸了一下三婶的乳房说:“你的也很迷人”又吃了一口,三婶一下子就来了。我翻过三婶的屁股笑着说:“你们都满足了,我可还没有。”就狠命地进去。

  篮球在旁边说:“干死她。”我说:“要不要也。”篮球说:“我刚死过了。”看着眼前两个迷人的女人,我就来了。射在三婶里一半我就抽出来对篮球说:“这一半给你。”就放到篮球的嘴里。篮球就着,干净之后说:“没有多少,这几天在武汉不知干了多少女人。”我说:“你吃醋了?”

  篮球说:“我才不呢,我有男人,你是我的野男人,我知道你也不属于我,我的阿根才是我的。”三婶擦干净了说:“刚才难受死了,人家刚要来,你就来了。”篮球说:“这回舒服了。”

  美美的睡上一觉,睁开眼已经10点。我给王静打了电话。”王静说:“回来这么晚才给我电话,让豆豆给迷住了。”我说:“太累了,睡了一觉。”王静说:“这几天我感觉空空的,你回来我才踏实点儿。”

  我说:“好好睡觉吧,我今天晚上有事情,明天见。”王静说:“回来就有事,我想你了。”我说:“乖一点,告诉姐姐一声。”王静央求着说:“完事之后看我来好吗?”我说:“如果早我就去。”王静说:“我等你。”

  周冰的电话终于打来,让我到虹口艺嘉花园。买了一束花到了小区门口就被挡住了。保安让我打电话给周冰才让我进去。小区环境很美,很多南方树种叫不出名字,可是景致很好。

  在门口摁响了门铃,一个声音就传出来,是周冰的。“进来吧,门是开着的。”周冰说。我进了屋笑着说:“也不怕色狼。”

  周冰说:“本来就是就是给色狼开的门,怕也没用。”关上门我径直走到沙发旁坐下,周冰在里屋不知道倒腾什么。就笑着说:“客人来了,也不出来招待?”周冰说:“等一会儿。”我说:“不用捣持,你的模样能吸引我。”

  周冰笑着就走了出来,身上穿着丝质的睡衣,很短,内容物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出模样。我笑着说:“这样见客人有些不礼貌吧。”说着把花送到周冰的手上。

  周冰说:“很会讨女孩子欢心,我很喜欢。”我说:“你今天不仅漂亮而且,让人着迷。”周冰说:“你来了我就把窝收拾一下,弄了一身汗,洗了个澡,再说我在你面前也没有了神秘感,就随便了。”我说:“约见我做什么?”周冰说:“就不能和你聊聊天?”

  我说:“聊天可以去酒吧,在这个高档小区里,精致的装修,很有档次地装潢居室里,我感到压力,尤其是它是一个女孩子的房子。”周冰笑着说:“看不出你的自尊心还是蛮强的。”我说:“男人嘛。”

  周冰坐在侧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

  我说:“要知道今天是睡衣会谈,我就不用穿衬衫了。”周冰说:“你怎么不打领带?”我说:“不上班我是随便一族,可是要到美女的家中又不能不庄重一点。”

  周冰端起早就准备好的两杯酒递给我一杯,微微一笑说:“喝一杯吧,这是地道的法国红酒。”我浅尝了一口说:“我更喜欢茶。”

  周冰起身沏了一杯茶放在茶几上,笑着说:“你就是事多。”我说:“你能不能再倒水的时候掩一下胸,白花花直晃我的眼。”

  周冰笑着说:“你不是想看吗?”我说:“我是想看,可是光看也不解渴。”周冰说:“那还想怎么着?”我说:“你肯定有些私事解不开,说吧。”周冰说:“你怎么知道?”我说:“你工作上的能力不用怀疑,你如果都认为很难,我也就做不到,只有自己的事情,可能需要我。”

  周冰笑着说:“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天?”我说:“那你就不用刻意地约我到这儿,穿着睡衣证明你已经把我当做你的朋友,而且还是那种朋友。”周冰说:“哪种朋友?”我笑着说:“男朋友呀。”

  周冰说:“厚脸皮,倒也坦诚,我喜欢你的坦诚。”我说:“你这样的接待规格接待过几个人?”周冰说:“李超,你讨厌死了。”周冰真的生气了,小脸像水似的,眼里都挂了泪花。”我赶紧说:“姐姐我错了。”周冰叹了一口气说:“也不怨你,可能每个人都有这种想法。”

  我靠近周冰坐下,淘气地钻进她的怀里,嬉笑着说:“姐姐,你打我屁屁吧。”就把屁股撅着。周冰就打了一下,笑着说:“我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我说:“只要你高兴要我做什么都行。”

  周冰笑着说:“占着人的便宜,还让人恼怒不起来,看着有些猥亵,还有些可爱,你可让我有些头痛。”我说:“我怎么占你便宜了?”

  周冰说:“你的脸蹭着我什么呢?”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软软的,我感觉很舒服。”周冰笑着说:“小滑头。”

  我说:“那也没你滑?”周冰说:“我怎么滑了?”我笑着说:“浑身上下滑得流手。”周冰笑着说:“没皮没脸。”

  周冰的乳房紧紧地挨着我的脸,手搭在我的肩上,有些惆怅地说:“姐姐真的不是好女人吗?”我说:“谁说的,你在我心中可是好姐姐。”

  周冰说:“如果我说我只有一次真正的性经历你会相信吗?”我在她怀里不由自主就摇摇头,虽然动作很微弱,可是她还是敏感地感觉到,苦笑着说:“我知道你不相信,你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说:“这回我就信了,可是我还是羡慕那一个人。”

  周冰站起来倒了一杯酒,坐在了我原来的的地方,我又看见白花花的屁股。周冰的眼神似乎在远方,慢慢地说:“那时我才20岁,正在上大学,天天都在情的梦。”我说:“那个时候我也做。”

  周冰说:“我爱上了一个男孩,他高我一届,吉他弹的特别好,我们在校园里散步,谈人生,谈理想,我们在月光下接吻,在无人的地方互相抚慰情感的。”

  我说:“浪漫的很,我可是没有。”周冰说:“我们相交了一个学期,可以说我每一刻都想与他在一起,暑假学生都回家了,我们还在校园里甜蜜地恋爱。有一天,在他的宿舍我真诚的送上了我自己,我们疯狂地缠绵,虽然开始我很痛,可是爱情的火焰让我忘乎所以。”

  我说:“任何人都会这样的。”周冰说:“完事后,他还喘着粗气就搬开我的屁股,看了一下脸就沉了下来。”

  我说:“怎么了?”

  “他说“就开始穿衣服,我也赶忙穿上衣服抱住他。他说以后不想再看我我就说你凭什么说我是?他说我已经不出处女,难道不是吗?说完不容我解释就走了。那是我第一次,我当时迷茫,后来我才知道运动也可以使处女膜破裂。”

  我说:“这样的男人也不值得。”周冰说:“从那以后我开始拒绝男人,可我是个青春的少女,无法阻挡自己,但是我给自己立了一条规矩,就是不结婚不让男人插入,再后来我又把规矩放宽了,自己心仪的男人可以,但是必须是我愿意,所以我都极力地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

  我长叹一声说:“一个男人差一点毁掉一个清纯的少女,你后来就没有遇到心仪的男人?”

  周冰没有回答,悠悠地说:“爱情到底是什么?”

  我说:“是吸引,又是两情相悦。”

  周冰说:“性是什么?”

  我说:“是爱的升华。”

  周冰说:“男人对女人是不是除了性其他的就很淡了。”我说:“不是的,在爱的世界里,我认为性只是爱的一种表达方式,当然这也是最好的一种表达方式,同时我也知道有些男人对性只是一种发泄,那个时候可能没有爱,只有。”

  看了看周冰的脸没有一丝笑意,竞痴痴地说:“有时我也那样。”

  周冰说:“你够坦诚的。”

  我说:“姐姐信任我,我不能不对姐姐坦诚,而我说这些又恰恰是我亲身的体会。”周冰说:“你对王丹有爱吗?”我说:“有,我爱王丹,但是不知道爱的方向。”

  周冰说:“看着王丹与你的水乳交融,看着王丹脸上的幸福,我真的好羡慕。”我说:“可是我却不是好男人。”

  周冰说:“虽然我能看出你不是王丹的男朋友,可是看到王丹的满足感,就连睡觉的时候还荡漾着幸福的微笑,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我说:“我觉得爱有时候可能要更多的投入,只有你投入进去,就发现爱是美好的。”

  周冰笑着,笑得很好看,我真的想吻在那个娇媚的小嘴上。

  吻,是一种魔法。它会让两个犹豫的人因为一个吻而消除心中的踌躇不定。

  一吻会定情,甚至会愈吻愈意乱情迷,所有的事情会因此而脱轨,无法控制。

  周冰就没有想到,我看着她已经进入妄想,她的样子无法不让我进入想象,我想象着这一吻,会吻到我的床上吗?

  事情会不会完全没有办法控制,两人也无法抗拒对方的魅力,渴望就像填满不了的大海,只能任理智被吞噬。

  有过亲密的接触,我坏笑着,脑子完全进入了我的空间。

  我的舌一定会顺利地探入周冰的口中,汲取她的甜蜜。

  一进入,我就像一只失控的狮子,脑子里只想将她直接吃下腹中。我的幻想就如电影一般在眼前上演。

  “唔……”周冰脸颊一定发热,没想到只是和我接吻,浑身就发烫不已。

  我的舌尖勾缠着她的,以舌尖着她的上颚,两人的唾液,就像干柴遇上烈火,一触即发的火焰根本没有办法扑灭。

  我也没有想到,只是一个吻,就让我对她如此的渴望。

  明明可以踩煞车的,可此刻的我却一点都不想结束这特别的发展。

  她的唇柔软如棉花糖般,甜腻的教我想要一口吞掉。

  尤其我的舌勾缠着她的舌尖时,尝到了她美味的甜津,缠绕的银丝在我们彼此的嘴中交换。

  “唔……”她被我压在门上,樱唇紧贴着我的唇瓣。

  我眯眸,胸膛压着她的,感受着她娇小柔软的身子,吻着她的同时,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

  她的双眼迷蒙,似乎也沉浸在这个热吻中。

  我的唇开始往下移动,轻啄着她的颈子,接着大掌慢慢的解开她的衣扣,细吻着她的锁骨。

  她的衣扣还用解吗?那丝质的睡衣本来就是为了方便我,我的坏笑让我自己都得意。

  “嗯……”她轻声呢喃,眼里有着奇特的光芒。

  “你好美……”我在她的锁骨上轻啄,最后大掌轻轻在她的胸前来回画着圈圈。

  周冰轻声呢喃,似乎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

  此时她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

  她说过只有一次真正的爱,这次是不是第二次?我的观在作祟。虽然只是臆想。

  她和男人有过亲密,明知道若不阻止我,就会发生不可收拾的后果,可她却期待令她毁灭的那一刻……

  她一定不会排拒我的动作,我的臆想开始放纵起来。

  大掌开始大胆起来,来到她衣服的下摆,往上探进她的衣内。

  我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她羊脂般细腻的,爱不释手。

  大掌来到她的右胸,隔着她的蕾丝,轻轻挤握着她柔软的浑圆。

  “你好软、好香……”我的身子更贴近她,长腿分开她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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