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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母奸(上)

第六十五章 母奸(上)

  欲随情动。

  袁忠义早已是个无情之人,那么,对失去新鲜感的女人,他自然也少了几分性致。

  唯有一些特殊之处,才能叫他打心底感到兴奋。

  但能令他发自内心兴奋的,往往又是他披上人皮行走世间时不能任意妄为的禁忌。

  他在人生最压抑的谷底所品尝到的甜美,如跗骨之疽,再也难以摆脱。

  所以,他最喜欢残忍地凝望女子落入深渊时的绝望,看着魂魄先于肉体死亡,愉悦到浑身发抖。

  而另一个略逊一筹的隐秘快乐,他早些时候曾以为自己无缘再品尝到。

  那就是对伦常的悖逆,对亲缘的侮辱。

  可由他而延展出去的血亲,已一个不剩。

  弑父淫母,辱姐奸杀,那种因为迫不得已就能揭开心底最污秽欲望盖子的美妙享受,并没有什么重复的余地。

  爹娘只有一对,姐姐只那三个,没了,就是没了。

  他再想尝到那股痛苦钻心蚀骨同时又快感汹涌如潮的绝顶喜悦,最快恐怕也要十五、六年后,还得鹿灵宝的肚子争气,一举得女才有希望。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

  让禁忌的伦常被打破,不是只有一种方式。

  林红娇和张红菱的母女同床原本分量并不太够,在袁忠义看来,不过是聊胜于无的解闷,偶尔惦记一下,起起淫念也就罢了。

  但加入继女霍文莺,干女儿贺仙澄后,起码阵势上,已经叫他有了点蠢蠢欲动的渴望。

  他早早准备好了迷心蛊,晚饭时交给贺仙澄,之后便在屋中徘徊等待,想看看她到底打算如何安排。

  临别前她问了句,噬毒蛊抵抗毒性的能力大致在什么水平。袁忠义由此猜测,她打算对林红娇的焚身欲火火上浇油。

  霍文莺如今已经是个言听计从的肉娃娃,只要控制好飞仙丹,搬出仙体那一套说法,莫说只是个后娘,就是让她骑上去肏霍四方,她也不会拒绝太久。顶多需要防着她心里因为霍夫人红杏出墙产生什么怨念。

  但就算有怨念,这人已活不了多久,又何必顾虑那么多。

  所以袁忠义唯独好奇,贺仙澄要怎么安抚张红菱。

  白云山上被他下水磨功夫活活日平了棱角后,曾经趾高气扬看谁都要抬高下巴的大安张将军,如今脾性是好转了许多,被肏之前还知道铺床叠被,打水洗脚,少了八分娇气。

  但醋意不减,骨子里的狠劲儿也没跟着阴元泄光,她与母亲相依为命多年,岂能容忍心爱男子去和未来岳母交媾。

  迷心蛊只能叫人神智暂时减弱,不大量使用,期间发生的事情也不会遗忘,真要用来对付张红菱,事后该怎么收场?

  心下好奇,他无法耐心坐等,索性穿戴整齐,悄悄到女眷院门处,向内观望。

  林红娇的住处灯火通明,几个丫鬟进进出出,不断更换盛着干净井水的铜盆,一个个脸色苍白,都非常惊慌的模样。

  很显然,贺仙澄已经行动了。

  不过,她这是干了什么?怎么弄的满院子慌慌张张?

  要不是贺仙澄特意叮嘱他通知之前不要露面,他差点就忍不住拽过一个丫鬟问问情况。

  这院子布置的时候就专门给他留了悄悄过来的空间,毕竟算起来,里头个个都是他的床上娇娘。他略一沉吟,绕到那边轻轻一跃,贴着廊下院墙潜入隔壁偏房,摘下墙上一张山水画,在那隐蔽角落运力一戳,无声无息开了一个偷窥的孔。

  视野位置不好,他换了一处,重新凿壁偷光,总算是看到了那边的情形。

  屏风不知被谁撞倒歪在地上,床边放鞋的矮凳架了两张,上面摆着三个铜盆,泡着七八条巾子,贺仙澄和张红菱站在那儿,轮流从盆里拿出巾子匆匆一拧,掀开被子伸进去,为床上的林红娇擦拭。

  林红娇的样子看不太真切,但能听到一直在发出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的沉闷呻吟。

  看张红菱额上的汗珠,她们这么忙碌,大概已经有一阵子了。

  看了一会儿,张红菱气冲冲跺了跺脚,皱眉怒吼:“贺仙澄!这……这分明就不见好啊!我娘为什么忽然难受成这样!你说!”

  贺仙澄叹了口气,摆摆手示意那些丫鬟出去。

  等屋内没了旁人,她忽然出手切出一掌,似乎将床上的林红娇打晕。

  “你干什么!”张红菱立刻急了眼,伸手就去够母亲枕下的防身匕首。

  贺仙澄就算去掉最近武功大进的部分,张红菱也绝对不是对手,轻轻松松皓腕一转,便将她扭住按在身前,凝重道:“红菱,单靠冷水,已经压不住了,不让娘晕过去,受苦的是她。”

  张红菱最近事事依赖贺仙澄,早已对她没了先前的较劲之意,急火攻心的发作过去,便露出了无助的柔弱神情,颓然在床边一坐,哽咽道:“娘这到底是……怎么了啊……明明服了调心理气的药,为何……反而严重了。”

  贺仙澄面现踌躇之色,迟疑须臾,便道:“红菱,此间内情……我本不愿相告,可……娘今晚若是不设法救治,恐怕过不了这个坎了。”

  张红菱脸色惨白,冷汗涔涔,颤声道:“你……你莫吓我,我娘……到底怎么了?”

  贺仙澄别开视线,缓缓道:“此事,还得从娘未嫁之前被霍四方传召那次说起。”

  “当日霍四方突然传召,娘担心对方图谋不轨,便找智信商议,他们寻思,明面上霍四方不会和咱们撕破脸,唯一需要防着的,便是下毒。”

  “智信此前在西南大破蛊宗,收缴了一些奇怪蛊虫,其中有一样叫做噬毒蛊,只要服下,之后数年内那蛊虫只要不死,便能将此人中的致命毒素吞噬消化,保住性命。”

  张红菱听到此处,惊讶道:“原来……还有这样神奇的好蛊虫么?”

  贺仙澄眸中精光一闪,叹了口气,道:“可这蛊虫,对女人有样极为麻烦的后患,智信身为男子并不知道,我也忘了告诉他。”

  “是……什么后患?”

  “女子体阴,与噬毒蛊其实不合,一旦中毒让噬毒蛊发作解毒,就会积累极重的淫欲。蛊宗门派内男女之事本就极为荒唐,露天对歌看顺眼便会找个山脚宽衣解带做那档子事,对这后患自然不以为意。可咱们知书达理的中原人……尤其是娘这种守寡多年心如止水的贞妇,便极其麻烦。”

  张红菱皱眉苦思,难得脑子灵光了不少,忽然道:“可不是要解毒……才会招惹淫欲么?”

  贺仙澄语气愈发凝重,沉声道:“所以这次娘忽然倒下,其实便是中了毒。”

  “什么!?”张红菱几乎跳起来,“谁、谁给我娘下的毒?”

  “我这些天也在调查,根据蛛丝马迹猜测,应当是霍四方曾经的心腹干将所余那几个。霍文莺整日不务正业,大权尽数落在咱娘手里,他们轮功勋资历,皆在咱们之上,岂会服气。”贺仙澄顿了一顿,叹道,“三天前我就该想到的,也怪我……忙着代娘处理批复各郡内务,忽略了这个可能。今晚娘吃过药后,病情忽然加重,我……左思右想觉得不对,便大着胆子,趁你们不在,看了看娘的身子。”

  张红菱神情略窘,道:“你……你看见什么了?”

  “娘这会儿在被子下不着寸缕,你自己看看便知。你我都是过来人,又不是黄花闺女了,应当懂得。”

  她略一犹豫,看母亲还昏迷不醒,咬咬牙,一伸手,将被子撩开一角,轻轻拉开一只脚,看向那丰美雪股根部。

  这一望,当真是触目惊心!

  那腴隆牝户此刻充血肿胀,花唇外翻,膣口流满黏滑淫液,胯下湿了那片,简直好似失禁。

  张红菱也是被日到过欲仙欲死蜜汁乱喷的女人,又经历过看着别人承欢听着别人浪叫馋得满屄流口水的饥渴,哪里还能不知道娘如今是什么状态。

  “我猜,那帮人见娘不死,以为药性不够,今晚又设法下了毒。娘之前就已经淫火攻心卧床不起,这下江河决堤,当然病得更重。你来之前,我将她嘴巴堵上,就是为了……不让跟着你过来的丫鬟听到娘有失仪态的梦呓。”贺仙澄摸了摸林红娇的脸,轻声道,“今夜若不找精壮男子来为娘用阳气交融冲抵,我怕……明日咱们就要跟着霍文莺一起被反叛的大军枭首示众了。不、不对,咱们几个都是年轻姑娘,恐怕……想死都不成,营妓那帐子,多半才是你我的归宿。”

  张红菱对最后那些倒是并不在意,她坚信真遇到危险,袁忠义也必定会来救她。

  当务之急,还是亲娘的病。

  “精壮男子……精壮男子……”她哭丧着脸道,“霍四方都皮包骨头了!这深更半夜,我要去哪儿给自己找个便宜爹啊!”

  贺仙澄轻声道:“寻常男子只怕还不行,此事不光干系娘的声名,还涉及咱们之后在霍家的地位,绝对不能走漏半点风声,须得是最为亲近可靠的,才能一用。”

  “哪有那种人啊!”张红菱尖声叫了一句,跟着忽然怔住,旋即,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道,“我……我想不出主意了。姐,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贺仙澄存心要让她主动开口去求,叹道:“红菱,你能想到的,我岂会想不到,可是,我毕竟也是有私心的女人,该怎么办,我说不出口。”

  “我也说不出啊!”张红菱浑身颤抖,泪流满面,“你……你叫我怎么说?怎么说!天下……哪有这种事情!”

  她狠狠抹了抹眼,哀声央求:“姐,你是飞仙门的大师姐,你手上那么多灵药,就没有可以帮帮我娘的么?你想想,你好好想想,求你了……我求你了……”

  贺仙澄知道她性子,不能把她逼到绝境,便柔声道:“药……也不是没有,但都是饮鸩止渴,操作不慎,还会抱薪救火。比如,若我用强效麻心丸,应当可以使娘进入另一种欲仙欲死之境,浑然忘我,再也记不得其他烦恼。但……”

  张红菱哆哆嗦嗦扶着床柱,惨白的手不管怎么擦,都止不住那泉涌般的泪,“但什么?还能有什么……糟糕得过那个主意?”

  贺仙澄低下头,缓缓道:“但那药只能管用一时,过去之后,还会再犯,而一旦用药用得多了,便会再也离不开药物,只要一离麻心丸,当下的状况就会再犯。除此之外,麻心丸会令人神智渐渐糊涂不清,到时候霍家旧将虎视眈眈,恐怕……咱们都凶多吉少。”

  张红菱的手离开了脸,任凭那些眼泪啪嗒啪嗒往地上掉,掉着掉着,眸中竟泛起一丝凶光,哑声道:“我娘……守身如玉……十九年,是有神仙赞赏的贞洁寡妇,叫她来选……兴许……还不如……”

  贺仙澄略显讶异,微微蹙眉,忽然起身道:“既然如此,红菱,那……姐姐这就和你告别,我去找智信,今晚就离开此地,闯荡江湖去了。”

  张红菱愕然道:“为、为什么?”

  贺仙澄正色道:“娘中的毒分明就是有内鬼在出手,这已是第二次,所谓事不过三,我怕明天早上,叛徒就要领兵来围攻放火烧宅子了。营妓的帐子我经过时看过一眼,里面的女人活得还不如母猪,雁山派弟子那些年轻女眷,两天下来全被奸死,我不会等着束手就擒,给那些脏臭的兵卒泄欲。这自救的法子既然过不了你亲女儿这关,咱们……就此别过吧。”

  “别!”张红菱打了一个寒颤,赶忙伸手拽住贺仙澄衣袖,颤声道,“别……别走……”

  贺仙澄先前那掌打得并不算重,这会儿林红娇悠悠醒转,身上没了先前凉水擦拭的安抚,喉咙呜呜呻吟一串,忽然在被子下打了个挺。

  那床吱嘎一响,将张红菱吓了一跳。她扭头看着娘口中咬紧手帕面红耳赤的难过模样,神情更显绝望。

  这时,被子下忽然有东西动了动。

  接着,林红娇鼻中挤出一丝恍若气绝的软腻轻哼,锦被当中,隐隐浮动。

  张红菱错愕难耐,伸出发抖的手,将被角再次缓缓掀开。

  唧、唧唧,滋唧……

  她娘,正在自渎。

  总是一副温柔慈祥样子的三江仙姑,仿佛已经彻底疯魔,一手压着浓密耻毛,无名指与食指将高高隆起的肉丘撑开,花唇绽裂,中指紧紧贴住肿成红豆的阴核,不住上下拱动,而另一手探在牝户之内,足足入了三根纤细玉指,连抠挖都嫌不足,只恨那不是阳物,埋在屄肉中不断进进出出。

  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行动能力的她,竟然连嘴里塞的帕子都顾不上揪出来。

  张红菱撒开被角,只觉头晕目眩,天昏地暗,若不是贺仙澄及时过来将她搀住,当场便要瘫倒在地。

  贺仙澄没再多言,此时催促,有可能适得其反,不如任她看着母亲淫态渐露的脸,兀自挣扎。

  “娘啊……”张红菱伸出手,咬了咬牙,忽然拽掉了林红娇口中湿漉漉的帕子,凄厉道,“女儿不是不想救你啊,可……可你……你到底是什么念头,我没有把握……”

  林红娇双手不住动作,置若罔闻,不多时,唇中开始喃喃念叨着什么。

  张红菱听不真切,急忙凑近,跟着如遭雷击,惊叫一声摔坐在地上,若不是她臀肉挺拔饱满,这一下怕是要伤到尾骨。

  “怎么了?”贺仙澄急忙蹲下,扶着她明知故问。

  她练着武功,自然听得真切,林红娇此刻,口中梦呓的是:“智信……救……我……”

  贺仙澄也早知道她会如此念叨,塞住嘴巴之前,她就已经仔细听过。

  几样猛毒,一点迷心蛊,要的便是这事前心智不清通体麻痹,事后木已成舟覆水难收。

  张红菱终究还是抵受不住心中煎熬,败给了多年母女亲情,扶墙站起,踉踉跄跄就要往外飞奔。

  贺仙澄一把将她拽住,扯回来道:“你去做什么!”

  张红菱泣不成声,“我……我去找……袁郎,我总不能……有了情郎……便不要娘……”

  她脸上涕泪纵横,哭得几乎背过气去,神情伤心欲绝,比从心窝剜出一块肉来救母也不差太多。

  贺仙澄将她按在梨花椅上,柔声道:“你在这里坐着,我去把智信叫来,你这副样子,出去岂能不惹人疑心。我再将丫鬟驱散,找些可靠心腹守在周围,免得夜长梦多出什么乱子。我去这段时间,你可再好生三思,我不会对智信说叫他来干什么,你若反悔,还有余地。”

  张红菱泪眼盈盈地望着她,木然点了点头,跟着小声问道:“贺姐姐,你……就不难过么?”

  贺仙澄幽幽叹了口气,轻声道:“智信并非凡物,自古以来英雄人物身边的女子,不乏同胞姐妹携手共奉枕席的。以他的风流脾性,未来妻妾成群,怕是理所当然,我要是从现在便事事在意,岂不是要招他生厌。红菱,莫怪姐姐提醒一句,咱们那赐婚离了大安境,便什么都不是,这妻子名分未经婚礼,便也什么都不是。我即便心里计较,也不会在大局未定之前,去显山露水。”

  “那,你好生冷静一下,擦擦眼泪。娘身子里噬毒蛊的后患,很可能会让男子一方也阳欲亢进,你既然决定不因为情郎丢了娘,那也莫要为了娘牺牲了情郎才好。”说罢,不再给张红红菱询问的机会,贺仙澄起身便走,快步来到门外。

  袁忠义自然也离开隔壁,与她一起来到廊下。

  贺仙澄余光一扫,面不改色转身关门,向院门走去,在外呼喝几声,叫所有丫鬟回住处休息,今夜不必候着,便提着灯笼等在那边,扭头看他。

  他这才飞身过去,落在墙角,疑惑道:“我还当你要迷心蛊是打算用给红菱的。三江仙姑不是已经欲火焚身到了大病一场的地步么?”

  贺仙澄水眸一斜,轻声道:“女人心思,我终究还是比你懂些。红菱是单一个母亲养大的,性子又骄横,要是让她迷迷糊糊母女同床,等清醒过来,心里必定要留个疙瘩,这疙瘩慢慢长大,谁知道要生出什么事端来。蜀州还要仰仗她们母女至少一年,我当然要求个安稳。”

  “我看她这样也不是很情愿。”

  “再不情愿,人是她请去的,床是她自己爬的,我没按手按脚,你也没强行奸淫,她能说什么?”她轻笑一声,道,“再说,今晚之后,还有一份大礼要给她们母女,双管齐下,就算之后不一定还能重演,起码今晚这场好戏,不会有什么后患。”

  “红娇就不会清醒后留下疙瘩么?”

  “一个能守寡十九年心如止水的妇人,被噬毒蛊折磨到病倒也肯强撑,必定是极其能忍的,就算留了疙瘩,三、五年都未必会有麻烦。等尉迟狰打来,唐飞凤如约而行,这两人……还不是全看你的安排。有什么可担心的。”

  “澄儿思虑周密,算无遗策,我看,今后我若是盯上哪位美人,就全交给你来谋划好了。”袁忠义笑道,“我越发觉得,袁家主母,还真是只有你最合适。”

  贺仙澄并未有几分喜色,反而有那么一瞬颇为戒备地望着他,跟着才莞尔一笑,千娇百媚道:“莫说是哪位美人,就是王母女娲你动了心思,我也愿意炼出仙丹飞上天庭帮你谋划一番。”

  袁忠义淡淡道:“如此甚好,那,时候差不多了,咱们这便去吧,可别让仙姑被欲火煎熬致死,叫那些在外面叩头为仙姑祈福的蠢货伤心。”

  “你直接去就是,既然你都看到了,该怎么做,怕是用不到我指点。”

  “你呢?”

  “我去找霍文莺,今晚叫你最后凑个整,既然都要送大礼了,明天一早,趁她娘俩睡着,就把霍家解决了吧。”

  袁忠义眼中寒芒一闪,露出几分嗜血猛兽般的光芒,“只用人头就够么?”

  贺仙澄点头道:“人你可以带走,正午贴布告前,拿来脑袋就好。咱们只要脑袋。”

  “好,那我今晚,就给她多留点劲头,等着最后单独享受。”他咧嘴一笑,抬手摸了摸贺仙澄的头,“好澄儿,那我先去了,你可莫要来得太晚。”

  贺仙澄面上一红,娇声道:“干娘可是欲火焚身,给根擀面杖怕是都能磨细一圈儿,你还有劲头喂饱我么?不瞒你说,我最近……也是越发能干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们一起上吧,我袁某何惧。”他哈哈一笑,转身往堂屋大门走去。

  贺仙澄注视着他意气风发的背影,自嘲一笑,抬手摸着他刚刚抚过的地方,喃喃道:“你早已是花见花枯的恶鬼……什么牡丹,怕也抵受不住。”

  袁忠义踏入屋子拐进卧房时,张红菱已经止住啼哭,坐在床边,满面泪痕好似一朵雨打牡丹。

  林红娇嘴里又被塞了手帕,被子外还捆了两道绸布,叫她瞪着一双满含血丝的眼睛唔唔呻吟,不住扭动。

  他故作吃惊,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皱眉道:“红菱,你娘……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张红菱嗓音微哑,简略解释几句,只说有人毒害,令体内蛊虫发作,催情生淫,祸患心智,让她娘,成了个满心只剩情欲的放浪荡妇。

  如今霍家旧将在外虎视眈眈,霍四方卧床未死,若是闹出什么丑事,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因此,须得一个身强力壮的可靠汉子,来为林红娇疏通阴阳,协理乾坤。

  袁忠义后退两步,满面怒容,道:“这等逆伦之事,万万不可!”

  张红菱心绪早已濒临崩溃,哭喊道:“我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不是也没有办法了么!这是我娘啊,辛辛苦苦十九年,一手把我拉扯大的娘啊!我和你还没真成亲呢,大不了,霍四方死了,你跟我娘拜堂,我……我……我……”

  她上气不接下气连喊了好几个我字,最后终于还是大哭道:“我今后喊你一声爹爹就是……哇啊啊啊……”

  这嘶哑哭声传进林红娇耳中,竟让她好似有了几分清醒,呆滞的眸子,竟然转向女儿,露出一丝痛苦。

  袁忠义略一思忖,过去将她抱住,柔声道:“那绝使不得。红菱,你和澄儿才是我命定的妻子,这姻缘,不论发生何事也不容改变。我……”

  他当着林红娇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迟疑片刻,才道:“我风流好色,本也有许多对不住你的地方,事到如今,强装道学先生,反而显得我虚情假意。你母女二人在这漂泊乱世,早晚要有个依靠,既然……你娘无心再嫁,不日就和你一道,同我一起生活吧。”

  张红菱猛然抬头,蹙眉抿唇,显得极为不愿。

  袁忠义面色凝重,沉声道:“红菱,你总要给我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若是今日之事会给你们母女留下心结,那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出手。仙姑容姿绰约,风韵犹存,我并非……全无动心之意。可我毕竟还是要顾及你。”

  张红菱闭上双目,凄然道:“你……你……不必顾及我了。有染之后,你要抛下我娘……我也绝不答应。”

  脑中已在想象这五官颇有相似的母女两个一起赤条条躺在床上的淫艳美景,袁忠义绷住神情,柔声道:“那,我先看看你娘的情形,好么?”

  “嗯。”张红菱让开位置,坐到床头一侧,看着自己娘亲此刻神情竟有几分期待喜悦,不由得目光一黯,更加痛苦。

  他双手交替,隔着被子自下而上捏了捏林红娇双腿关节,暗道贺仙澄此次可是下足了猛毒,叫她这会儿还大半肢体僵硬麻痹,噬毒蛊不知道放了多少毒液在阴关之内,换个寻常男子来肏,她泄一次怕是能将他毒死十回。

  “红菱,你来将你娘解开,把她扶好。她淫火攻心,已经极其危险,不能再耽搁了。”

  “我、我来扶着?”张红菱瞪圆大眼,满脸惊愕。

  她见他解开腰带都已准备起身出去,怎能想到还要留在这里帮忙。

  “这事,总不好叫外人来,澄儿在外面说要布置什么,一时回不来,等不得了。你我何等风流的情景也经历过,就不要再在此时羞怯了。”袁忠义皱眉沉声说道,语调极其凝重。

  张红菱心乱如麻,不觉便应了一声,过来解开束缚绸缎,按住母亲立刻开始挺动的上身,慌张道:“这样么?”

  袁忠义宽衣解带,迅速脱到一丝不挂,露出精壮结实、足以让寻常妇人不觉暗瞥的诱人雄姿,“你尽量扶着她来配合我,你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了,该如何做,你来斟酌。”

  说着他将林红娇身上被子一把扯开,露出她汗津津滑嫩嫩白馥馥红通通的丰腴玉体,抓起双脚分开,盯着股间湿淋淋的骚透阴户道:“竟已到了这个地步么?”

  张红菱听他语气,觉得严重无比,忙颤声催促道:“那、那你到是快些啊……”

  林红娇眸子乱转,缓缓抬手,想要去扯嘴里的手帕,似乎在最后关头又恢复了几分神智。

  但指尖还未触到嘴巴,就被女儿抓过去按在丰硕双乳之间,牢牢压住。

  她刚要挣扎,袁忠义已经挺身凑了过来,那条硬邦邦又粗又壮的鸡巴毫不犹豫狠狠一顶,呲溜一声轻响,两片肥唇鼓鼓囊囊撑开到两旁,当中红肿屄肉瞬间被钻了个通透。

  “唔唔——!”林红娇双脚一抖,踩在他肩上带着屁股往上一凑,花心嘬着龟头就是一扭,仅此一合,便通体酥颤,蜜出如泉,美得眼珠上翻,结结实实泄了。

  袁忠义大喜,知道她此刻正处于阳气一触即泄,五合一小泄,十合一大泄的最销魂状态,当即将她双脚把住反折过去,令还在痉挛的大腿几乎压住饱满酥胸,双膝落稳在她臀下,缓缓抽出。

  果然,那微微上挑的硕大龟头一寸寸碾过蜜壶穹顶,就让林红娇浑身颤抖,鼻音不绝于耳。

  他发力向前一耸,撞得她赤裸娇躯都滑动数寸,大床吱嘎一响。

  “呜唔唔——!”原本僵麻的双腿往内一夹,林红娇面色赤红几欲滴血,肥美屄肉狠狠一缩,尿眼儿里喷了一道飞沫出来。

  袁忠义瞄一眼目瞪口呆的张红菱,有心叫她仔细看着,便不加速,只是一次次重复方才的过程,缓抽急送,长出深入。他对林红娇这敏感多汁的成熟牝户里外都极其了解,抽送几次,便寻着她不堪逗的处处要害,重搅轻戳,上挑下碾,对膨大花心更是次次撞得深邃,磨得透彻。

  至少一进一出,至多五进五出,那阴户便会泄得几乎迸出尿来。

  披满红霞的白玉裸躯先是越泄越紧,紧到最后,浑身上下百十条筋快成了拉满弓弦,连屁眼都夹如一线。

  袁忠义马上下令道:“别愣着,去帮着动她奶头!”

  张红菱一怔,双手压着娘的胳膊,不知该用哪里去动,情急之下,只得一弯腰低头凑过去,将少说十七年没吃过的奶,重又含回了口中,舌尖立刻贴上去转着绕圈,快成了本能反应。

  林红娇咬着手帕哀鸣一声,胯下汁液喷涌,将袁忠义搅拌出的细碎白沫都冲掉了大半。

  他抖擞精神捏着她的赤脚乘势猛肏十余下,龟头钻在恨不得合拢到没有缝隙的肉壶中,爽得通体发麻。

  哀鸣闷哼半途而绝,她所得到的愉悦实在太过庞大,脑袋一偏,就这么晕了过去。

  张红菱忽然不觉,还趴在娘胸前“吃奶”,袁忠义虽感觉得出,但并没兴趣就此停止,反而趁着林红娇昏厥之后牝户略略松开,花心嘬得不那么销魂噬骨,大开大合来起了专对熟妇的暴雨梨花插。

  裹皮石头一样的坚硬大腿随着暴风骤雨般的动作拍打在林红娇饱满软嫩的屁股上,转眼就把那片透着骚浪赤色的白皙肌肤撞成了仿佛打过板子的肿红。

  她里外一起吃痛,偏偏又泄个不停,呻吟一声,又被生生肏醒。

  嫌她肉穴淫水太多太过滑溜,袁忠义往外一抽,扯过被子贴在她胯下一擦,包住鸡巴吸掉上面沾满的浆汁,垂手握住用龟头压在她阴核上碾来碾去,蹭出点新泌的粘稠膏液,才挺身重新刺入。

  龟棱刮蹭嫩肉的触感顿时强了数倍,林红娇双腿一蹬,举在半空抽了几下,呜呜咿咿又泄得发抖。

  张红菱吃了会儿奶,耳中听母亲呻吟越发淫乱,哪里还有半点平常端庄贤淑的贞洁模样,心底不觉气苦万分,舌头裹着那硬硬乳头舔了几下,忍不住门牙一合,在上面咬了一口。

  “呜——!”林红娇臀后胸前一起痛,可正如吃盐之后蜜更甜,那刺痛反而将体内翻江倒海的快活衬得更加猛烈,被粗长阳物挑起到半空的屁股剧烈哆嗦起来,一股股清浆顺着并拢一线的腚沟向下垂流,转眼就又让那屄腔子滑得犹如满管皆油。

  袁忠义凿了百余下,不得不抽出又擦一遍。

  张红菱吐出奶头,侧目望着他伸在娘亲阴毛上方的狰狞阳物,眼中竟也冒出几分贪婪。

  “擦得太过了,红菱,来为我抹些唾沫。”他放下林红娇的大腿,挺直身子,将满是熟妇淡淡骚气的鸡巴抵到张红菱唇边。

  她脑海一阵眩晕,只觉浑身发烫,四肢绵软,口干舌燥,情不自禁便打开唇瓣,吐舌在那龟头上左左右右舔舐。

  林红娇半个时辰泄了足足几十次,攻心欲火总算化成春水流了大半,她所中迷心蛊份量极少,那茫然无神的目光,此刻渐渐恢复了清澄。

  女儿已经顾不上压着她的胳膊,她颤巍巍抬手,扯掉了嘴里那团帕子。

  略略抬身,垂目望去,却见平日英姿飒爽、偶尔使小性子的女儿,正满面红潮对着袁忠义的鸡巴吞吸舔吮,她双目一酸,顿时便有两行清泪落下,让她滚烫的面颊都冷下几分。

  但凉了些的只有面颊而已。

  脖子之下,胸乳憋胀欲炸,双股之间,阴户饥渴欲化,看着女儿嘴边那根朝思暮想的阳具,林红娇只犹豫了一霎,便做出了决定。

  没人知道她已经清醒,那,她便没有清醒。

  没有清醒,她便不过只是个失心疯渴求男人滋润的疯狂淫妇。

  毕竟,女儿在啊,女儿在,那……就还是疯了好。

  她张开口,把那帕子重新塞了回去,指尖捣实,躺了回去。

  跟着,她又发出了那骚浪入骨,饥渴难耐的淫乱鼻音,双腿夹着袁忠义的腰胯,一下下往自己股间勾压。

  “红菱,可以了,你娘又忍不住了。你还去服侍她的奶子吧。”

  袁忠义全看在眼里,心中暗笑,拍拍张红菱面颊,把沾满女儿唾液的肉棒,一沉腰塞回母亲的肉缝之中。

  林红娇浑身酥麻,欢畅难耐,闭眼挨了不到十下,便花心痉挛,泄得双腿乱颤。

  张红菱看在眼里酸在心窝,可她终究还是拉不下脸在娘身边宽衣解带赤条条争宠,只得委委屈屈一弯腰,仍将娘的奶尖儿吸进口中,当作个小龟头一样撩拨。

  袁忠义一手摸着女儿的芙蓉面,一手揽着母亲的腴白股,慢条斯理享受,等着诸人到齐。

  不多时,外面传来颇为急促的脚步声。

  他立刻弯腰俯身,将张红菱压在乳上动弹不得,分开林红娇大腿几乎拉成一字,冲着被他真气护住欲崩不能的阴关狂猛抽送。

  林红娇颈侧连着额上青筋一道凸起,双目圆瞪,身上的快活转眼强烈到无法形容,只觉那湿淋淋的屄里夯来的舒畅几乎能将她魂魄都顶上天去。

  这时,屋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当啷。

  林红娇一惊,猛地扭头看去。

  一个被烟熏黑了嘴儿的小铜壶滚落在地上。

  那是霍文莺平时不离手的东西。

  霍文莺就站在掉落的铜壶后,张口结舌。

  “你……你们……”

  她抬起手,指着床上荒淫至极的场景,一股怒气从双目迸发出来。

  但就在她真说出什么之前,贺仙澄一掌劈下,切在了她的颈侧。

  扑通,毫无防备的霍文莺就这么倒在了地上。

  贺仙澄笑吟吟蹲下,纤秀手掌一抹,便将霍文莺的裤带扯开,转眼,就把她瘦削身子剥得一丝不挂,抱到床边。

  袁忠义猛顶几下,心道,人总算是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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