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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十)

  “爸爸爸爸的喊个不停,你还是小女孩儿吗?可这胸部实在不像啊?”佣兵发出下流的笑声,从腋下穿过的手架起吉娜身体的同时,直接罩在了高耸柔软的胸膛上。

  已经哭喊到连嗓音都有些嘶哑的吉娜徒劳的用手指抠着胸前的手掌,却根本无力扳开半点缝隙。紧紧地按着她的胸部,体味着丰盈饱满的弹性,对于平常只能玩弄低级妓女的佣兵来说,这时放手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她的胸部一直被粗暴的揉搓着,抬着脚那头的那个男人同时还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大腿,汗津津的粗糙手掌一直徘徊在她膝盖上方的滑嫩肌肤上。

  “你们这些无耻的恶棍!我爸爸不会放过你们的!”吉娜的怒气依然被束缚着,已经被这样羞耻的对待,她仍然无法感到情绪蔓延至极端的境地。

  这让她感到恐惧,强烈到浑身颤抖的恐惧。

  “爸爸?你爸爸有没有玩过你这里啊?”搂着她的佣兵哈哈笑着捏住了她的乳头,隔着粗布的连衣裙,用力的搓着那颗青涩的花蕾。

  没有血缘关系,又守着这样漂亮的少女,这群佣兵都不相信拉米斯什么也没有做过,佣兵头子嘿嘿笑着把手伸进她的裙底,捏了一把光滑弹手的屁股,“我一般不喜欢玩别人剩下的,不过你这种美人,我可以例外。”

  被这样抬在半空猥亵了不知多久,吉娜的后背才靠上了一张坚硬的床板。她不知道这是哪里,屋子没有她熟悉的感觉,她也听不到熟悉的声音,阿库、雅拉蒙还有爸爸,他们都不在。

  世界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一群淫笑的声音。

  皮质盔甲掉在地上的声音让她下意识的侧头听了过去,接着就听到了佣兵头子的大笑,刺耳的大笑,“太遗憾了,这小妞是个瞎子,看不到我的大老二。让我没法欣赏她吓得瑟瑟发抖的表情。”

  大老二?什么东西?尽管偶尔从粗话中听到过这个词,但吉娜还完全不能理解那东西具体是什么样子,她也没心情多想。虽然现在已经没有恶心的手袭击她的胸部和大腿,但她为什么觉得自己正处于更危险的境地呢?

  “老大,你悠着点,玩坏了兄弟们就分不到了。”有男人这么抱怨着。

  “放心,女人身上可以玩的又不是只有那个洞。反正雇主只是说了留着命,其余随咱们的便,你还担心什么。”佣兵头子说完,吉娜身边传来了吱吱嘎嘎的声音,无形的压力一瞬间笼罩在她上空。

  有人上床来了!他要做什么?吉娜惊恐的往床内缩去,听着耳边粗重的喘息声,本能的一脚踢了过去。

  她的鞋在路上就已经踢掉了,赤裸的脚掌刚踢出去,就在空中被铁钳一样的手紧紧握住,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

  “啧啧……上次那个流亡贵族的小女儿的脚就很不错了,没想到这个小妞的更棒。又白又嫩,真想咬一口呐……”

  吉娜害怕的把脚往后抽,身上的力气却怎么也提不到自己想要的程度,脚尖突然传来一阵痛楚,竟真的被热烘烘的大嘴咬在了口中。

  “啊!放开……放开我……好痛!”她用另一只脚蹬着,却像是蹬在石板上一样毫无效果。

  热烘烘的嘴巴开始顺着她的脚移动,舔着她的脚踝,匀称的小腿,一直滑进她裙子里面……

  “啊啊……走开……走开!”娇嫩的大腿内侧被滑溜溜的舌头来回的爱抚,酥痒的感觉让吉娜尖锐的叫了出来,她害怕这种感觉,由心底属于本能的区域开始示警。

  “小妞,这是为你好,不让你流点蜜汁出来,我的大老二可是能把你直接撕成两半。”佣兵头子在她的双腿间低笑着说,热气一口口的喷在她赤裸的腿根,那里的汗巾早在被抬起来的时候就被扯掉,露出的是她身体最娇嫩的缝隙,热气一喷到那里,她的身体就忍不住一阵颤抖。

  她挥舞起手臂,用指甲去挖股间的那个脑袋,对于一直被束缚着心灵的吉娜来说,这已经是自出生以来最激烈的行为。

  “啧……”指甲应该是挖到了什么,她听到了那个男人痛楚的哼了一声,抓着她双腿的力量仿佛稍微放松了一些,她连忙用力踢打着往后退去,直到靠住了冰凉的墙壁。

  “我就喜欢这种烈性子的小母马。”佣兵头子反而笑了起来,“上,给我好好地压住她,这种小母马被硬操进去的时候,滋味一定美妙极了。”

  吉娜听着好几个人爬上床的声音,她想逃,可她却不知道该往哪里逃,世界一片黑暗,看不到任何光明,也看不到任何方向。

  男人的手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拉扯着她的身体把她按在了床上,脸向下被压制,陈旧的被褥让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一只手卡住了她的后颈,让她整个上身都无法动弹。接着屁股被向上抬起,膝盖和脚踝都被手掌死死地按住,只有腰肢能在空中徒劳的摆动。

  眼泪很快就浸湿了脸下的布,她憋闷的哭泣起来,寻找不到黑暗中的救赎。

  连衣裙并没有被脱下,而是被粗暴的撕扯开,破碎的布料从高翘的臀部两侧垂下,再也无法遮掩少女细嫩的蜜穴。

  佣兵头子死死地盯着柔白的山谷中央浅樱色的美丽裂隙,那里光洁滑嫩,没有半点毛发,也没有丝毫沉淀的色泽,是水润而诱人的稚嫩性器,颤抖着展现在他眼底。

  他情不自禁的扑了上去,双手掰开吉娜的屁股,粗鲁的舔着肛门以下全部能够碰到的地方,压制着吉娜手脚的佣兵也愣愣的盯着这美丽的下体,甚至忍不住开始嫉妒起自己的老大。

  “老大,你一会儿别那么粗暴,这么美的妞,你玩坏了多可惜啊。”有人吞着口水,大着胆子建议,同时用空闲的手揉搓着自己的裤裆。

  口水润湿了紧致的膣口,就像泪水润湿了那一片床单。佣兵头子急匆匆的蹲在了吉娜的身后,抱着她的臀部,粗大的紫色龟头紧紧地压在了柔软到不可思议的狭小凹陷外。

  “呃……嗯?”肉棒插入了一点,就被巨大的阻力挡住,佣兵头子疑惑的哼了一声,骂了一句,又是一用力,却还是没能插入进去。

  尽管如此,吉娜仍然感到了剧烈的裂痛,被压在两边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无法动弹的双腿也徒劳的蜷缩着纤细的脚趾。

  爸爸……你在哪儿?吉娜……好痛……她拼命的收紧下肢的肌肉,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只要这样坚持,就不会有事。可是……真的好痛,她本来就无法极端的情绪让她就快失去支配这些力量的能力“混球!怎么回事,这小妞的下面还会关门?”佣兵头子气恼的骂了出来,鲜嫩的媚肉仅仅吮住了一个尖端就让他爽的浑身发麻,不能继续深入简直是要他的命。

  他低下头,扒开沾满了口水的蜜贝,露出的穴口可以清楚地看到类似人类处女膜的存在,只不过看来这东西也能随着主人的能力变强一样。他把手指插了进去,果然在一个指节的位置就遇到了强大的阻力,随着吉娜大腿肌肉的紧绷,原本柔软的薄膜一瞬间就变得充满了韧性。

  “啧……麻烦的小妞。”佣兵头子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以前玩过一个翼人族流落出来的雏妓,也有差不多的保护结构,甚至更加复杂,不过在妓院老板的指点下,最后还是成功干到了那个小娘们。

  估计这边也可以用差不多的方法。他哼了一声,用手指在嘴里沾了点口水,顺着那条嫣红的缝隙向下端摸去,既然原本就是人类,那该有什么用的器官,应该也不会罢工才对。

  正在为下体的胀痛消失感到松了一口气的吉娜很快就体会到了更加令她心慌的感觉,蜜穴顶端一颗连她自己也不敢碰触的娇小凸起,竟然成了男人袭击的目标。

  细嫩的外皮被褪开,被口水润滑的指尖巧妙的压迫着暴露出来的娇嫩阴核。

  “呜呜……呜唔……”压在被褥里的嘴巴发出苦闷的哼声,四肢被压制的吉娜只有扭动臀部躲避那种钻心的酥痒,却因为没有多少躲避的空间而根本无法甩开男人的手指。

  佣兵头子得意地笑着,看着上方的小穴随着他手指的动作紧张的张缩,晶莹的蜜露不知不觉就从花蕊深处流了出来。他挥了挥手,“你们,过去好好的伺候伺候她的奶子,对,就是那样,给我认真地舔奶头。”

  被指派的佣兵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贪婪的把头伸到吉娜的身下,一人抓住一边的乳房,凑到嘴边疯狂的亲吻舔吸。樱粉的乳头很快就变成了鲜艳的嫩红,颤巍巍的变硬,翘起。

  “爸爸……救救我,我好难过……”尽管身体抬起后呼吸变得顺畅,乳头传来的感觉却让她更加绝望,尽管她不能否认那是一种很舒畅的酸麻,但她却本能的感觉到这舒畅背后的代价绝对不是她所愿意付出的。

  “啊啊……老大,我真想干她的嘴巴,又红又嫩,我快忍不住了。”揪着吉娜头发的佣兵已经套出肉棒对着吉娜的脸套弄起来,只要看着这张美艳而又稚嫩的脸孔,他就压抑不住想要射精的冲动。

  “不怕被咬断的话,随便你。”佣兵头子依旧耐心的攻击着敏感的阴核,眼睛则专注的盯着越来越湿润的膣口。

  得到了老大的允许,那个佣兵兴奋的拜托旁边的兄弟帮忙控制住吉娜的头,掰开她的小嘴,也顾不得一会儿还有机会干其他的地方,就这么急匆匆的将肉棒插了进去。

  “呜呕……咳咳……”嘴里突然侵入巨大的异物,下巴被人压住合不上来,吉娜只有忍耐着呕吐的感觉用舌头向外推着那东西。

  “哦哦……好爽,这小妞真的还是处女吗?竟然还知道用舌头呐……”那佣兵快活的叫喊着,快速的摆动着腰杆,让腥臭的肉棒在吉娜的嘴唇间进出,摩擦着兴奋的龟头。

  爸爸……你为什么还不来……吉娜绝望的几乎就要晕过去,乳头和阴核带来的三重刺激已经让她有些无法抵抗,体内有暖洋洋的液体顺着羞耻的地方流了出去,好不容易聚集起的力量,就在这刺激和原本就存在的束缚的双重压制下,迅速的消散。

  佣兵头子再次用手指确认了蜜穴的状况后,狞笑着收回了手,挺着巨大的肉棒再一次搂住了吉娜的臀部。

  吉娜浑然不知真正的痛苦即将到来,仍在徒劳的抵抗着嘴里搅动的肉棒和乳头那里传来的酥痒,而当她警觉到身体那个细嫩的入口骤然被撑开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佣兵头子没有再给她抵抗的机会,借着滑腻蜜汁的帮助,他像骑马一样凶狠的压上了她雪白浑圆的屁股,粗长黑硬的肉棒一口气便消失在肉体贴合的部位。

  凄厉的惨叫从被肉棒堵塞的小嘴爆发出来,充满了痛楚,就像一只受伤的、被遗弃的小兽。

  希卡露就站在屋子的门口,她听得到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如果是以前,如果被欺辱的不是一个暗裔,甚至……如果这不是拉米斯不惜背叛也想要保护的那个人,她可能已经出手,杀掉这群下流的佣兵。

  只可惜,从交易开始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决心放弃了很多东西。

  她耳力很不错,拜多年战场生涯所赐,她能听到很多一般人听不到的声音。

  所以,她现在听的清清楚楚,那个暗裔少女惨叫之后便不断传来的,憋闷而屈辱的哭泣。

  她握紧了手中的骑士剑,像个石雕一样站在那里,看着远处的山峦青翠的曲线,刻意冷硬起来的心底只剩下了一个声音。

  来吧,拉米斯,我正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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