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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音777呼啸着沉稳地载着数百名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升上蓝天。冲出云端后机舱外白的刺眼。贺兰拉下遮光板。迷上眼睛假寐。空中小姐开始来去忙碌起来。

  身后有几个北方口音的人在议论着美国911恐怖事件。在机上聊这事好象有点……

  贺兰抿嘴笑了。不是为这。她在想文——她的丈夫。还有亮。

  亮是文的搭档。比文早两年到南方这座城市。文到这里是在他力促之下下的决心。那时文已在这座城市杀出一片小天地。

  贺兰让空姐职业性的轻喃唤醒。她朝她摇了摇头。机上她绝不能进食。哪怕是一小杯水。

  亮的辉煌很短暂。文过来没多久。他就阴沟里翻了船。“是他自嘲!”他让香港一个有预谋的团伙弄走了两百多万。那是一个很有组织性的团伙。两年来亮一直在为这事奔波。

  直到不久前通过一个政府官员的公子。事情才有了眉目。但拿回来的不足四分之一。要是算上这两年为这事的花费,这场纠葛绝对是一场赔本的买卖。

  但亮很高兴!让那伙人有两个进了警察局。出了胸中的恶气。值!

  想起亮。贺兰脸上热起来。

  刚才在机场。文去签票时。他附在她耳后轻轻的;「要不我去买张票陪你回去!」

  「好啊!」兰调笑道。「不做事啦?」

  「你老公放几天假嘛!反正我现在还在给他打工。」 嘻笑着躲开一点。

  满目风情的白了他一眼。「陪我回去,想干嘛?」压低声音;「还没够?」

  亮瞪着她;「想咬你两口。」

  「来啊。」 贺兰红着脸吃吃笑着别有风情。

  这时文过来了,「好了,抓紧时间进去吧!」

  贺兰迷着眼看着亮;「我告诉我老公!」

  亮大笑着去拿行李。

  「告诉我甚么?」 文有点不解。继而明白过来。悄声说;「别色胆包天。在我面前还敢打情骂俏!」

  贺兰笑而不语。

  进安检前。她停下来。目视着眼前的两个优秀的男人。眼圈红了。扑到文身上。喃喃地;谢谢你,老公!

  「看你!还象个孩子。到了家抓紧把强强的幼儿园落实好。」

  她点点头。向着亮;「再见!」

  亮伸出手将她的手紧紧攥在手掌中。用力捏揉。最后拍拍她的肩;一路顺风!

  贺兰闭目畅想着南下的这近两月的时光。竟然浑身燥热起来……

  贺兰是两个月前来的。那天也发生了和9.11一样不同寻常的事。那天是晚上下的飞机。正好奥委会主席宣布2008年的奥运会将在北京举行。这座南方的新兴大都市虽不象北京人那样兴喜若狂但气氛仍让贺兰一下飞机就感觉到它也被激励的热汽腾腾。

  文驾着辆捷达来接贺兰的。机场停车场出口出挤满了奔驰。宝马类的名车。

  「老婆。总有一天我要开这那样的车来接你」文说。

  「开你的车吧,不稀罕!」贺兰把手从他手心抽回来。一上车文就把他的手紧紧地攥在手中。

  「想我了吗?」文问。

  「没有啊!」她故意说。

  「哦。让我瞧瞧!」 文探过身子伸手过来。手顺着她的大腿滑上去。她颤了一下。喃喃地:「当心」

  文很坚决地将手放在那。此时车已驶上高速车道。贺兰不敢再挣扎。文进一步地摸索进去。

  「哈。洪水泛滥了!」 调笑道。将手沿她的内裤边缘侵袭进去……

  贺兰不觉地呻吟起来。她的湿润全暴露在文灵活的指间。

  稍倾。车进入市区,文恋恋不舍地将手抽回来。

  「亮原本要一起来接你的。后来有一个应酬要我俩去,只好他一人代劳了」文说。

  贺兰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回过神。

  很快到了文和亮合住的公寓。

  一进屋文就被贺兰缠住了……

  两人相拥着,贺兰的急不可待再也不加掩饰。进而忙乱地响应着文。浅灰色的上衣

  被文扒开,精妙绝伦的一对乳房坦荡在同样饥渴的文面前,再一转眼,她已是赤裸裸地辉映在雪白色的床单上。她支撑起身体欲吻向几月不曾亲近的肉体。

  但是文已象山一般向她压来,她喘息着张开双腿接纳他……当火烫的阳物窜进体内时贺兰竟然整个下身抽拺起来。这时文亦怒吼着爆发了。「讨厌‘」贺兰捶打着仍在哆缩的文。吃吃地笑个不停。双乳似一对小白兔似的颤动着。

  「哦。等一会让你神魂颠倒。这不是想你想过度了吗!老公的水平是不是正常发挥你不是不知道!」‘文的手捂在她的下面。恶做剧地将流淌出来的液体涂满整个阴部。

  「去你的。谁信你。天高地远的…有没有…啊!!!」贺兰娇媚地压到他身上;「现在坦白还来的及!‘」她握住他已疲软的小弟弟。说啊!’「

  文闭眼享受着温香软玉。咧嘴不语。

  「你不说………」她伸手挠他腋下。

  「没有啊……不信你待会问阿亮!’」

  贺兰审不出东西,翻身下来平躺着,「都十二点了。他还没回来?」

  文玩弄着她的一只乳房。雪白的,能看清上面细细的血管。粉褐色的奶头翘立着弹性十足。「傻小子很会逞能该不会让人给灌醉了。他说要给你接风洗尘。」

  「免了吧!。那小子没大没小」贺兰撇撇嘴。

  「哦?他怎么没大没小了?」文靠过来。「去你的。德性」贺兰将身边一只枕头狠狠地捂在他脸山。文不住地讨饶!

  梢倾。贺兰握住他蠢蠢欲动的小伙计;「我要。」

  在文准备披挂上阵时。电话响了,文对贺兰撇撇嘴接起电话,是亮打来的……

  「小子该不会要我来抬你吧!」

  贺兰也能听到话筒里亮在嚷嚷。

  文笑着挂了电话。

  「没事吧?」

  「没有。是一家国营企业的小案子。遇上公字,有好处也有坏处。现在吃公家饭的哪才叫花呢!」

  「哦………」贺兰瞪着他若有所悟。。’你又瞎啄磨,我和阿亮是出污泥而不染!」他在她身边躺下来。‘哎。肖莉有给你来信吗?」

  「没有。」

  肖莉是亮的前妻。父母都跟她大哥去了国外。有一个童年的小伙伴在她去探亲时对她大献殷勤。加之当时的亮一人在外。两人常年不在一起,正处内心孤独的肖莉动了心。

  「他俩真可惜!」

  「她还没和那家伙结婚吧?‘

  「也没个信。难说。」

  「哎,你总不至于吧…。」文调笑道。

  「说不准!」贺兰回答。

  她一把推倒他,翻身跨到他身上。「别动」

  贺兰被开门的声音弄醒了。身边的文还在轻声地打酣。她摇晃他;「亮回来了」

  文哼哼了一声转身又睡了。

  “哎。我回来了。”贺兰听到亮在客厅嚎叫。

  “哦。真扯蛋。我替你去冲锋陷阵。你在家抱老婆睡觉。”能感觉到亮凑到门旁大发牢骚。

  贺兰忍不住抿嘴笑。狠狠地推醒文:“你听到没?”

  文无耐坐起来迷迷呼呼地开了门出去;“臭小子叫啥?”

  贺兰听到亮恶做剧地怪叫了一声;“啊。虚脱了?”

  “别瞎扯,那两老头打发走了?”

  “等着开支票吧。”亮说。

  贺兰套上衣服走出去。亮夸张地;“啊,总算见到亲人了。”

  “别逗了还是象个毛小子。”贺兰脸红扑扑的,坐到文的身边。

  “累吧?”亮问,脸上挂着不怀好意。

  “去你的!”贺兰娇嗔地……

  “哎。我又说错了吗?我是说你路上累不累!”

  贺兰脸更红了。文笑骂他狗嘴吐不出象牙。

  “真不识好人心。我就知道干柴烈火碰到一块就会起大火。没时间吃东西,我给你们带了吃的。”

  贺兰这时倒真觉的饿了。

  亮一直耍着嘴皮逗了。大家都很开心。就象回到了从前。不一样的是;四个人变成了三个。

  贺兰吃了不少。不时地撇撇嘴说文抠门。连饭都不让她吃。这句话又让亮抓到了把柄,他那不是要先喂饱自己嘛!

  贺兰红着脸瞥了文一眼。和几年前比文更老成了些。和惯于嘻嘻哈哈的亮脾性更加分明了。亮到是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那副样子。

  又闲扯了一会。文因刚才弄了一身臭汗。去卫生间冲凉。贺兰想起带了不少亮儿子的照片,便找出来给他。亮看到儿子。情绪有点伤感。贺兰觉出来了。找出一张孩子很顽皮的照片给他看。亮不语。伸手握住她拿照片的手。叹了口气。

  一个男人的无奈表露无遗……

  贺兰没有将手抽回来。她隐隐预感到这次南方之行真会发生些甚么……她盯着握住自己的那只手。心里乒乒地狂跳起来……

  文出来了。亮开始收拾茶几上的杂物。贺兰要帮忙他坚决不让;“今天你是客。让我来。你的工作,从明天开始。”

  回到床上。文又跃跃欲试,免不了又是一凡缠绵。最后文一团烂泥般躺下来缠在她身上。

  贺兰依委在他身上。“亮的情绪不太好吗?”她问。

  “能好得了吗?”文的一只手摸捏着她的一只乳房。“他算过了,今年来年不利。”

  “他想动作。都让我给压住了。”

  “那个臭丫头也真是的!”贺兰埋怨着。

  “你急啥?人家亮都没怪过她。”

  贺兰不语。

  “疼!!”她半天不说话。文恶作剧地狠狠捏紧她的奶头。她不由低叫了一声。

  文抬起她一条腿。又成半起状的阳具轻抵在她的洞口,轻轻一挺,由于刚才的分泌滑溜溜的,很容易的便进去了。“哦……”贺兰轻吐香兰……

  “兰兰……”嗯?她转脸看他。文欲言又止。狠狠地动作了一番。直让她喘息不止。

  文把她的腿拉开。起身压在她身上。慢慢地抽动,双手捧起她的脸,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唇。在她将润滑的舌头吐进来时又立即退开……

  “兰兰……”

  “嗯?”贺兰睁开迷离的眼睛……

  “想和亮做吗?”

  “吾……去你的。”贺兰摇晃着想把他推下去。但文紧紧地抱住她,同时给她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贺兰气喘嘘嘘。身体开始扭动。文此时却停顿下来。有捧起她的脸。用目光寻问着她……

  “不……”她低语。停了片刻,文感觉她火烫的腔道的轻颤慢下来时突然有开始了进攻。同时不断地问她。“要和亮做吗?要吗?要吗……”

  贺兰的身体紧绷起来。僵硬起来……继而一阵快乐的波涛汹涌而来。吞没了她……

  “我要……我要……”她尖叫起来……

  文又成烂泥一团了。

  许久,贺兰狠狠地捶他一拳。“你变态啊!”

  文搂起她。“兰兰。我是说真的。”

  她转过身去,不理他。

  文伸过来重新搂住她。被她一把甩开。“告诉你,不——可——能!”

  这是一篇以前的东西了,不知怎么突发意想要放到这里来,犹豫了许久释然,为什么不呢?什么都没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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